爱二次元的爱丽丝

奥尤一生推(๑>؂<๑)爱妖尾、海贼、野良神、友人帐、冰上的尤里、万国志、那兔,最爱老中
爱语言,爱生物,爱书,爱漫画,爱魔幻,爱童话,爱水,爱梗图,杂食性
可以很怪,可以很严肃,可以很不讨喜,可以很不妥协,可以很不停歇,想学习很多,也想做好多想做的事,想遇见美好的人,可能太贪心啦
~( ̄▽ ̄~)~
要好好写,自己的坑跪着也要填完
๑乛v乛๑嘿嘿
感谢(❁´ω`❁)所有关心我的人。
如此幸福~
万万没想到呢(/≧ω\)

【奥尤】银杏(Yesterday)

  
       此篇讲述大赛结束后发生在尤里和奥塔别克之间的故事,灵感来自奇迹暖暖文案。笔者乱入注意,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建议配合《秋日私语》、《Beautiful world》食用。
     本拙作赠予小芭,她期待这个故事,给予我很多帮助,以及D2,南乔,和黄豆~修改吐槽有劳啦~今后也想一起加油!欢迎评论指点吐槽,笔者会依评论修改。

     当你在约定的角落出现
     我的灵魂留下如此的印象
     你从阳光的激流中走来
     仿佛夏天也牵着你的手行进
                       ——鲁道夫•尼尔森《相逢》
Yesterday.
      
      西班牙大赛结束已有一个月,世界都在称赞俄罗斯的妖精——尤里•普利赛提。他夺取了世界的目光,所以他必定是无可取代的!他必定是完美无缺的!他必定是不可触碰!别人只配仰望他的身姿,为之倾倒,臣服于他的脚下!痴迷不悟的世人会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然……才怪!

       尤里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烦躁地揪住他那让无数人倾慕赞美如同金色阳光般耀眼夺目的金发,毫不怜惜地抓成鸡窝:“真是快要闷死了!”,嫩白的脚踝带着主人自毁形象的狂躁一脚蹬上墙壁,成功收获水泥大方回赠的红印子以及一声“嗷!”。

       造成这种现况的缘由,还要从大赛结束时说起。

     尤里•普利塞提赢得了他成年组的第一个金牌。注视着承载着漫长期盼和辛勤努力的金牌,激动的狂喜与骄傲堆积在胸腔几乎要喷涌而出。他无视自己尚且酸软无力的身体,炫耀地挥舞手中的金牌,故意在雅可夫和莉莉娅可以清楚看到的方向闭眼亲吻了它。

      唔,凉滋滋的。

     睁开眼,尤里不出所料看到了雅可夫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被维克托气白了一半的眉毛结在一起,想要同时扭向不同方向的肌肉痛苦地抽搐着,那十几种表情的混合体最终呈现为堪比颜艺帝一般面部抽筋的表情让尤里憋笑几乎要憋出内伤。他心情大好,滑向他的教练。

      听维克托那个老年健忘症说过一句不靠谱的歪理:拥抱是表达情感的最好方式,会给予人回到母亲羊水里的安全感。

      但这并不能成为尤里现在可以坦然接受来自他亲爱教练的这个几乎让他喘不过气的熊抱的理由。

       “雅可夫?……教练?雅可夫教练?”尤里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紧张得视线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结成麻花的舌头差点就和牙齿发生零距离亲密接触。好不容易环抱住他的人微微松开,尤里正准备一鼓作气挣脱的时候,又有一双纤长柔软的臂腕冷不丁从背后紧紧环住他的腰。羽绒带着薰衣草的馨香扫过他的面庞,再熟悉不过的气息犹如海鸥引颈冲入海面一般扎进尤里已经傻掉的脑袋里。

       尤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什么这两个平时要么总是板着脸凶巴巴地教训他,要么顶着提升发际线的风险放出河东狮吼的人会突然做出这种完全角色崩坏得让人感到……惊恐的行为。

        隔着过于单薄的衣料,尤里敏感的腰身可以清晰感受到手掌传来的温热。他不自然地绷直腰线,身后的人偏过头,凑上他的耳窝,喷出的气息让尤里僵硬的躯体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尤里,你是我们的骄傲,干的不错。”

        “莉莉娅……”尤里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这些话。他甚至察觉到她嘴角上扬的弧度,表明他的编舞老师心情非常愉快,甚至骄傲。骄傲?为他?

         “那个……先……”声细如蚊,被前后拥住的少年不安分地左右扭动试图突破包围圈,可是这个包围圈太过牢固,如此美好,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备,溺死在这关怀筑造的温巢里,心甘情愿被锁住,被禁锢,展露一切娇弱柔软于他们眼前。妖精难得显出了软弱的姿态,胡乱挥舞的手臂也悄悄贴上宽厚的后背。

       莉莉娅的手很美,经历了岁月的洗礼,依然能发现隐藏在褶皱中的优雅。被这双手环抱住的时候,惊愕促使尤里可怜的脑子瞬间当机,受惊程度不亚于天外飞来一千只精力过剩的兔子在他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上蹦哒。尤里觉得自己的编舞老师今天绝对吃错药了,还是吃错了一整包的那种。

       只是连妖精自己也没有发觉,白皙精致的脸从耳根缓慢勾出一丝薄红,不曾在这张骄傲的脸上出现过的颜色所笼罩着的双颊像白雪公主吃下的红苹果一样可爱诱人,粉嘟嘟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尤里把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好借此分散点注意力。没错,他催眠自己,我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紧张……

       正当尤里竭尽他十六年的镇定来保持自己不表现出任何违背他冰上老虎形象的举动时,迎面拥抱他的人有了新动作。

       雅可夫搂紧尤里,贴近他的右耳,语气是出乎意料的温柔:“尤里,你做的很好,不愧是我优秀的学生。”

       尤里受惊似的一颤,不动声色蹿高到警戒线的体表温度愈加清晰感受到拥住他的人传来的温暖。该死……他在心里嘀咕。今天怎么这么热?脑子都烧糊了,脸也热得要命!这该死的高温把他的两位教练的脑子也烧糊了!竟然说出这、这种奇怪的话!

       真是!真是太……

       两位教练不约而同地听见怀中的小人呜咽一声,随即炸起的金毛趴了下去,毛茸茸金灿灿的小脑袋埋进雅可夫的肩窝里不出来,肩膀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一抖一抖。

       哦哦,你眼中徜徉喜悦的泪光,即便是别扭的任性也将被珍藏!因为粉红从耳骨溜进颈项,偷偷暴露了一切不可说的小秘密。

       雅可夫轻轻抚摸尤里柔软的金发,伏在他肩膀上的小猫有几秒钟的张牙舞爪,最后还是“切”一声后乖乖屈服,任其抚爱。

       雅可夫和莉莉娅相视一笑。雅可夫松开蹂躏尤里金毛的手,伸到莉莉娅面前:“莉莉娅,多亏有你给尤里编舞。”因年岁而略显浑浊的眼睛此刻被不知名的光芒点亮,其中流转的星光悄无声息地录下曾经美好如梦境的时光,不经意间将凝望它的局中人抛回适于热恋的年代,任性又不讲道理。

       这位庄重严肃的黑天鹅曾以其雷厉风行的作风震慑住了每一个试图挑战她权威的皮皮鬼,以至于每次尤里挨训都会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米拉看见这位女士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气场可见一斑。而她现在却迟疑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轻搭上那只手。而那只手在触到她掌心的那一秒就欣喜若狂地握紧。或许对于它来说,掌中这只已经留下岁月痕迹的手就是它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珍宝吧?

       莉莉娅移开视线,却做不到像平日里一样轻易换上冷淡严肃的面具,她微微偏过头,以生硬的回答掩饰:“这没什么,为了培养首席。”

       雅可夫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肩窝上就传来尤里喵破坏气氛的嗤笑。莉莉娅和雅可夫果断松手,尤里顺着完美的抛物线摔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没回神的傻笑。

       “……”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见两位教练脸上阴云密布,尤里当机立断撒腿就跑,却被早有预料的雅可夫一把抓住拎起丢到旁边的座位,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接下来的半小时,就如同几十年一般漫长,尤里在唾沫星子构成的海洋中努力保证可悲的耳蜗正常存活,在两人冰火两重天的气场夹缝中艰难地挣扎,灰头土脸,欲哭无泪。

       终于等到雅可夫为长篇大论的说教作总结:“尤里,这次比赛受的伤要养好,你回去休息一段时间吧。”

       “哈?凭什么我要像个死尸一样待在家里啊?我又不是维克托那个整天发情的老头子,我才没那么弱!……”

       激烈抗争的妖精磨破嘴皮也没能让古板的教练改变主意。暴跳如雷的他秉持一贯不良少年作风随便找了个命途不顺的凳子当沙包一脚踹翻到墙上。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凳子大力与墙壁接吻,半场的人都能听到它宣告生命结束的哀鸣。凳子与墙壁激烈磨合失败又下来滚了几圈,在始作俑者气势汹汹的瞪视下嘎吱一声彻底报废。

       尤里怒气冲冲摔门而去,无辜躺枪的门被迫发出惊天巨响后挤进门框又再次迅猛地弹开,天花板上震落的灰尘热烈欢舞表示恭喜减寿,同时目送一路上甩臭脸给任何视野范围内生命体的暴脾气妖精骂骂咧咧回家。

       尤里•普利塞提是乖乖听话的应声虫?做梦!

        于是乎,连续三星期冰场上都能听见雅可夫十二万分贝的咆哮。尤里天天戴着耳塞滑冰。可他还是小瞧了雅可夫,第四个星期一尤里刚踏进训练场大门就被守株待兔的人抓住然后扭送回家,雅可夫苦口婆心劝了一整条街他才勉强答应休息一星期。

       “就一星期!!!”尤里黑着脸强调。

       然后就有了现在这副情景。

       聪明的俄罗斯蓝猫敏锐地感觉到它家可爱孩子心情不佳,本着关爱家中婴幼儿的原则慢吞吞地爬上纤瘦但是软绵绵的大腿窝,甜甜地蹭蹭这单纯孩子的小手,主动奉上大发慈悲的乖巧,再配上甜蜜软糯的“喵(^・ェ・^)~~♡”,perfect!

       满意地看着自家孩子从下巴尖开始变红的脸,周身似乎都泛起粉色泡泡,猫咪懒懒地舔下爪子,一击~搞定~

        尤里哇地一声抱住正趴在他腿上小憩的妈咪,在对方惊恐的“受什么刺激了我的宝宝”的眼神中狂蹭不止,扑掉一地猫毛。高贵冷艳的俄罗斯蓝猫进化猫毛抱枕成功!

       尤里皱着一张脸苦巴巴地找猫咪诉苦:“还有两天,我已经熬不下去了……该找什么打发时间啊?”尽管知道猫咪不可能回答他没头没脑的问题,尤里还是忍不住拽着它大倒苦水。絮絮叨叨半天,说到没话找话,尤里索性抱着猫咪往后一倒回归原始姿势。

       肚皮上挂着的猫咪学它的小朋友扑腾两下后安心地合上眼睛陷入秋眠。瞧它现在乖巧的模样,没人会想到它对待陌生人呲牙咧嘴的凶恶劲儿。猫科动物就是如此,在一切可能带来威胁的生物面前张牙舞爪,却在可以确定对自己情爱的人面前坦露全部,情绪、习性,以及……真心。

       直到不算大的空间满溢了轻轻的呼吸,归零为世界诞生就开始存在的静谧,尤里在静谧中安静地望着窗外茂密的银杏树出神。这悠悠生长的生命在万物初生初遇的春天执拗地当哑巴,闷声向地心深处扎根,越过百鸟争鸣的暖春。行走在大地上的人们,跳跃在枝桠间的麻雀,或敏锐或笨重的爬虫,他们都在移动,不论是出于何种目的。所以他们嘲讽,他们讥俏,这沉默的家伙没有双脚,他一生都只能待在原地,他什么也做不了!没有错,银杏还是梧桐,树丛亦或森林,他们是没有双脚的,他们无法逃亡。生活在地表的生命也不需要这种多余的功能。可是银杏啊,若是一直这样悲戚地活着,目睹繁花绽放直到无名的生命终结,会不会不甘心那些恶意的舌头所说的“不能行走”呢?

       可它依然不声不响地生长,在平凡而不起眼的角落。

       它的躯壳不曾移动分毫,而深埋地底的根须却从未停止伸展,然后在沧桑已至天地干枯的秋天,世界早已忘记了它的时候 ,仿佛从地心深处凭空凿出饱含力量的火泉岩浆,在紧实的身躯渴望到极致的时刻轰然爆发,挣脱无尽的沉重锁链,洞穿压抑经脉的土地禁锢,沿着曾经积蓄多时的痕迹一路攀爬直达灵魂跳跃的至高点。犹如世间最强劲绚烂的烟花,漫长的叹息之间炸出一树金火银花。微不可闻的花音也浸染了霜的冷冽,破开的花苞抑制不住狂热的心跳,金甲束身踏上万马奔腾的战场。在悲哀与愁苦滋滋生长的时节,在离别与等待聚合发酵的时节,无所畏惧、疯狂固执地肆意激荡,每一片叶子都倾注着生命的心血,浇灌了灵魂的炽爱,即使被寒风打落,也会铭记昔日抗争的荣光!沦落到随风卷起又飘落之时,也要在干瘪的核膜上刻下最后的勋章,让拾取它残存尸骸的人仍忌惮枯茎里的微毒。

       真是战士一样的生命啊!

       尤里痴痴地凝视,一片新谢的银杏叶从没关紧的窗户飘进来,悠悠旋转,滑过床上人鼻尖的刹那被虎视眈眈的猎手抓住。尤里端详手中散发着秋季独有微香的叶子,由衷地露出微笑。他吻了吻扇叶上平整发散的纹路,滑开手机向那个一向难以拒绝自己的战士发了一条任性的信息。

       数秒之后收到了和发信人一样直白又果断的回复:“好。”

       尤里盯着屏幕,嘴角又忍不住勾起和亲吻银杏叶时一样的弧度。手机丢到一边,他抱着猫咪翻了个身,把银杏叶贴到肋骨里面有剧烈波动的位置。“明天见。”嘴里含混地朝遥远的方向嘟囔了一句,闭上眼放任灵魂沉入有着午后温暖阳光的梦境里。梦里也有漫天飞舞的银杏叶。

       午安。

      

       俄罗斯时间下午六点,正是晚餐时间。

       尤里的爷爷像往常一样端出孙子最喜欢的炸猪排饭皮罗什基,和他在布置温馨的小桌上吃饭。他的宝贝孙子一如既往地大赞他的厨艺,只是他一有空隙就盯着手机打个不停。看了半天,爷爷反反复复欲言又止,实在忍不住出声劝说:“尤拉奇卡,这样对胃不好,吃完饭再玩吧。”

       尤里一惊,连忙心虚地收起手机:“哦,好的爷爷。”

       爷爷直觉尤里有什么事瞒着他,在心里权衡一下还是出声问道:“有什么事吗?尤拉奇卡?”
     
       尤里被点到心事,脸刷地爆红到蒸出白雾,就像火锅里咕噜咕噜冒泡的关东煮。他手脚并用极力否认:“不,不,没有事!没有!”要是直接说,爷爷会原谅我自作主张吗?他不能确定。不过激烈的反应反倒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证实了尤里爷爷的猜想。

       “真的没有什么啦……”尤里在爷爷慈爱而严厉的目光下浑身不自在,心知肚明再掩饰也会被戳穿,别扭地咬一口皮罗什基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黏糊一点,支支吾吾地开口:“嗯……就是……明天想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一天,可、可以吗爷爷?”句末请求的尾音因为害羞低到刚从嘴里挤出就被囫囵咽下。

        “是哈萨克的花滑选手吗?”

         “是的……”
 
          尤里红着脸不敢抬头 自己的小心思在爷爷的注视下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暴露无遗,突然,轻柔的压力覆上发顶,爷爷无声的行动让不安的节奏渐渐趋于平静,融入宽阔安宁的大海。然后尤里一头扎进他的怀抱,猫儿一样蹭来蹭去,吸取爷爷身上暖洋洋的味道,转着尾巴撒娇:“爷爷最好了!”慈眉善目的老人没有责怪孙子仍像个幼稚的小孩子,将怀抱收得更紧,眼帘里尽是疼爱与宠溺。

       此时此刻尤里的手机发出因规律频率振动而导致的微响,亮起的屏幕上显示设定好的闹钟:哈萨克时间晚上九点半。无人搭理的闹钟的三分钟报时时间将要过去,一条异国的短信不偏不倚飞来点亮半黑的屏幕——“晚安,明早见,尤里。”

        距离两人相遇之时,在坏心眼的时差的帮助下,还有不到14小时时间。

        窗外,一只停驻在银杏枝头的云雀在远方传来的悠长鸣叫中展翅翱翔;远处,似乎有同类的剪影穿过浓密的云层俯冲直下,踏风而来。

A.M.   To be continue...

小莎碎碎念:
        这是个坑d(ŐдŐ๑)。
        分为四部分,yesterday,AM,PM,tomorrow.这篇文是小莎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二篇文,之前的主要是为了练第一人称,和小芭写联文坑哼哼~另外上次的《情人节》……对不起ಥ_ಥ我本来想写木天蓼和槲寄生的奥尤故事,但是太甜甜甜了我牙疼……(画圈圈)。其实呢根本没想到还有人喜欢那种奇怪的脑洞,所以很意外会有想看后续的(* ̄m ̄),实在是受宠若惊呀๑乛v乛๑嘿嘿。所以没写出来,我对不起你们呜呜呜(┯_┯)
        为了补偿大家,我写了一篇新的!想要告别和赔罪,所以我会非常精细努力写的!已经完成三分之一了,等等我吧(*/∇\*),月底回来!
       这个月以后,小莎就只能每月月底回来更文了,抱歉<(_ _)>。学业繁重。这个月还会有两篇,联文非常虐,慎入。虽然我很开心哼哼~
       赔罪的文里,如果奥塔吻尤里,大家想他亲哪里?我会参考一下的。顺带一提,D2的回答是:大腿内侧。我要去和她拼命(╯°Д°)╯︵┴┴。 @Despair  @您的好友雨婶已上线  @芭希雅

评论(9)

热度(26)